【零晃】僕の外側
*忧心忡忡地发了这篇文
*俺零时期，里面掺杂着很多关于本人的各种想法与私设，如果能够接受的请往下看。
*BGM： https://
luz的《僕の外側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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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外侧，原本只存在着空气。
但是遇到那个人，或者，可以把空缺的位置让出来。
*
大神晃牙知道朔间零去国外是暂时性的，可想都没想到，他会那么快回来。
接到消息后他立刻翘课赶去机场，机场大厅里的地砖光滑如镜，能够倒映出人影，来得匆忙忘记脱下校服的他显得比较突兀，他踮起脚从接机人群中探出头来，往外乱翘的发梢晃了晃，在远离人群的空气中他嗅到了那股熟悉的味道，赶紧挤到最前方，双眼发光地看着拖着小型行李箱慢悠悠走出来的人。发色是如浓墨般纯粹的黑色，缀在耳垂上的红色耳钉在发间闪烁着细碎的光芒，或许是嫌头发太长碍眼了，又或许只是个习惯，他把右边的发丝全拢到耳后，露出完美的侧脸。明明身上穿着的是和晃牙一样的校服，却浑身上下散发着狂傲与强大的气场，让周边的人只敢远看不敢上前搭讪。
“朔间前辈！这里！”只有这孩子，敢那么张扬举起手在半空不停挥动，生怕那个人会错过他。
零走过去，也不顾人们的目光都投射在他身上，伸手揉乱可爱后辈的发毛，看他顶着那头乱糟糟的头发冲自己说话：“累了吗？饿了吗？先吃饭还是先回去？”
“晃牙，一下飞机就听见你在我耳边吵吵嚷嚷的，真的很烦人啊。”零皱起眉头假装很痛苦的样子，晃牙立刻乖乖闭上了嘴，盯着他看的瞳仁的颜色如同夏日早晨的浅金色阳光，带着一丝夏天的温度。
“骗你的~看见可爱的后辈接我的机我可是开心得不得了，要知道，大家都对我很冷漠呢。”零笑着揽过晃牙的肩膀。
对零的热情度稍微减弱这才感受到来自周围的炽热视线，占有欲瞬间膨胀起来的晃牙像只恶犬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，在接收到成功吓倒对方的信息后得意洋洋地扬起下巴。
“好了好了，别再吓普通人了。”零顺势把他的脸扳回来，被低温指尖触碰到的脸颊开始发烫，晃牙几乎是整个人跳起来往旁边躲闪，有些别扭地别过脸去不看他。
对于他的反应零先是一愣，接着把他拽回来捏他的脸，“你啊，要是再坦率点就好了。”
明明在喜欢你的方面已经够坦率了。晃牙在心里吐槽道。
*
“这已经是全部了吧？”
晃牙抱着一大堆文件摇摇晃晃地走进学生会，粗鲁地将其放在桌面上发出砰的一声，叠在最上面的文件失去平衡掉下来，纷纷落在埋头处理文件的零头上。
隐在长刘海里的细长眼眸向上看，眼神里像是藏着一头欲要吞食猎物的野兽，嗅到危险气息的晃牙凭着本能往后缩，但已经迟了，零气势汹汹地站起来一把揪住衣领强迫晃牙靠近他，随后眯起那双红瞳，把声音压到最低：“本大爷早就提醒过你了，进来学生会时注意点，别因为你的小小错误坏了大事。”
“对不起…..”
“嗯？口袋里的是什么？”零松开衣领，趁他还没从反省中反应过来快速掏出口袋里的信封，在看到封面上的心形后吹了一声口哨，“不错嘛，晃牙，有女生跟你表白了？”
“才不是！”晃牙立刻炸毛大吼着否定，可仔细想了想后又低下头去，嘟囔道：“的确有问过我能不能和她交往，不过我已经拒绝了。”
脸真红。
零瞥了他一眼，将告白信甩回晃牙怀里，转了个身双手一撑坐到桌面上，背对着晃牙。
“你是怎么拒绝她的。”
“这个不关朔间前辈的事吧？”
“哦？竟敢用这种语气和前辈说话？想死吗，小鬼。”零微微侧过脸去，勾起唇角。
“就、就说.....有了喜欢的人啊。”晃牙支支吾吾了半天才挤出这句话来。
零听完后哈哈大笑起来，卷曲的头发也随着身体的颤动而抖动起来，晃牙站在原地不知所措，眼睁睁看着他一直笑到肚子痛倒在桌面上边揉肚子边喘气，猩红色的眼瞳里有光在闪烁。
“朔间前辈...？”
金色的瞳仁与赤色的瞳仁相视，晃牙捏紧了衣角。
喜欢的感情快要溢出来，还差一点，还差一点，那句话就会脱口而出。
倒转的画面如梦如幻，零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活太久了，连人类心里想的是什么都看得无比清晰。
当晃牙以为他会在下一秒说出你该不会是喜欢我的话时，他阖上了眼，像是静静躺在时间漩涡里沉睡着的吸血鬼。
“我想起来还有事要做，得先去一趟敬人那边。”
零灵巧地翻身落地，往门口的方向走去，在触摸到门把后又回头看他，“你也该去上课了。”
“嗯。”
好不容易才得来的距离被故意拉开了，晃牙等零离开后沿着墙壁滑下去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。从窗外投射进来的阳光将地板切割成两半，而他正好藏在阴影里。
原本想要多点和朔间前辈独处，没想到自己的感情太过明显吓得对方逃走了，不，那不算是逃走，对方可是朔间零，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学生会会长，这种离开方式，是对晃牙的警示：别再过来了，再过来，我可能会吞噬你。
忙了一天回来的零边走边打哈欠，眼角渗出泪水，或许是工作太累了，视线变得模糊，身体变得无力，他强打起精神来，推开学生会的门，空无一人，细小的尘埃在夕阳的光芒下沉沉浮浮。
他关好门，蹲下身去端详那个缩在门后睡得香甜的人的模样，指尖拂开粘在脸上的碎发，冰凉的触感使得那人呢喃了一声，皱起了眉头，英俊的脸蛋被不规则形状的光块照亮，他干脆举起手帮他挡光，没有了光亮刺激眼皮，晃牙睡得更沉。
“怎么连睡觉的样子也那么像个笨蛋。”零没有发出声音，只是用口型来表达。接着手掌改为撑住墙壁，他凑过去，在侧脸上落下一吻。
“好梦，晃牙。”
*
自从有学生在梦之咲发起了革命后，朔间零看起来疲惫不堪，甚至有时候就这样沉睡一整天，迷迷糊糊的样子让晃牙担心得不得了。想要趁着他清醒的时候询问些什么，要不就躲避，要不就沉默，怎么也不肯说。逐渐地，晃牙发现，他这是在独自一人背负这变得肮脏不堪的命运。
这是五奇人最后的舞台，莹蓝色的灯光如水般蔓延开来，唯有座无虚席的观众席是黑暗的，大神晃牙倚在安全出口的门边，冷眼看着舞台上『小丑』的表演，如今学院已属于『皇帝』，『小丑』不过是最后一个配角，等待被处刑。夜视能力不错的他扫视了一圈观众席后，把视线投放在特等席的某人身上，由于零是背对着他，根本看不出他现在是什么表情。那个人无论在什么时候都不会露出懦弱的一面，无懈可击的他在晃牙眼中是完美的，可是在这一天，他成为了魔物，坠入了地狱，无法再使用能力去保护这间学院。
“那么你呢，决定好了么？”
在走廊上碰巧撞见的逆先夏目没有看他，但问题很明显是抛给他的，“是离开他，还是继续守护他。”
记得当时的自己只是冲他挥了挥拳头，“这还用问吗？”
“即使他已经改变了？”
“嗯。”
晃牙突然觉得呼吸困难，从心底里生长出来的欲望不断地膨胀，他好想冲过去，抱住那个散发着无助与迷茫的人，嘶吼出那句悲伤的话：
“我想待在你身边。”
可是直到最后的落幕，晃牙都没有这样做。
外侧的他，已经不复存在。
*
晃牙推开门，轻音部里一片漆黑，放在角落的棺材里坐着一个人。他走过去，蹲下来，刚好能够和他平视。
头发凌乱的吸血鬼眼里一片空洞，他将番茄汁塞进他手里，抓住他的肩膀用力的摇晃起来。
“唔，小狗别摇了，吾辈还没有彻底醒过来呢。”零有气无力地说着，却能轻易掰开抓住肩膀的手。
“起码能开口说话了啊，吸血鬼混蛋，再不起来就真的要沉眠在棺材里了！”
“嗯.....要和吾辈一起沉眠吗？”
“谁会这样做啊！本大爷又不是睡美人！”
“吸血鬼和睡美人吗，嗯，是个新奇的搭配喏。”
“啧，睡傻了吗你！”晃牙一把拉开窗帘，夕阳的光芒立刻填满部室，将摆放整齐的乐器照得闪闪发亮，还没适应光明的零眯起了眼，瞳仁被镀上一层光。
“即使是夕阳，也那么耀眼啊。”
晃牙拉过椅子坐下来，一声不吭地抱着吉他试了几个音就弹了起来。零依然坐在棺材里，喝着酸酸甜甜的番茄汁，目不转睛地看着他。
到最后结局还是如此
我的外侧，至今为止都是空缺的。
等着某人的到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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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开始晃牙的外侧是俺零，但随着五奇人被处刑，俺零“消失”了，位置又空出来。而现在，晃牙一直陪伴在零身边，但认为自己的外侧是空着的，因为这个位置只属于零。
严重感受到自己的文笔不足，无法完美地表达出来.....
大家该存钻抽游乐园卡池了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