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soramafu】梦中之梦
请你们边听《夢のまた夢》边看
我好喜欢这首歌啊，所以无论如何都想写一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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そらる自认为没有喝醉，起码他每往前迈出一步，都踩准了路面上的那条直线，夜色渐浓，突然从墙头窜出来的野猫冲他喵喵叫。直线的尽头指向自己所住的公寓，可是中间却被障碍物截断，他停下来，歪头看向那个站在路灯照不到的地方的人。
“麻烦让一下。”他挥挥手，视线内的画面开始变得扭曲。
那人的穿着实在怪异，宽厚的斗篷包裹住全身，尖顶帽子的帽檐遮去了大部分的脸部轮廓，让人分不清性别，手里捧着的水晶球散发出微弱的光芒，看起来就像是从童话故事里走出来的魔法师。
“愚蠢的人类，汝与吾相遇是种缘分，吾可以实现汝一个愿望。”是把低沉的声音，如同古钟悠然响起。
そらる却扑哧一声笑出来，他自然是不会相信这种一听就知道是骗人的把戏，被酒精麻痹的大脑运转得很慢，隔了好几分钟他才想起这个人很像自己的室友——整天喊着自己是大魔法师的まふまふ。想到这里，他又哈哈大笑起来，惊得那只看热闹的野猫迅速开溜。
“汝有什么愿望？”
魔法师丝毫不受他的影响，再次开口询问他。
“你是魔法师？”
“对。”
“可是魔法师不是神灯，怎么会这么轻易就实现一个素不相识的人的愿望。”
“吾已说过，吾等是有缘人，既然有缘，吾想使用魔法帮助汝实现愿望。” 魔法师似乎已经猜到他会这样问，回答起来不急不慢的。
“好啊。”そらる爽快地答应了，其实他心里还有些怀疑，但在酒精的作用下他变得天不怕地不怕，认为试试也无妨。
“汝的愿望是？”
“我想要まふまふ喜欢上我。”
“汝的愿望，吾会为汝实现。”
水晶球慢慢地亮起来，突然，就像是有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水中泛起圈圈涟漪，涟漪不停地回荡在水晶球内部，魔法师抬起头与他直视。
そらる如释重负，闭上了眼睛，在进入睡眠状态的那一刻，他听见魔法师这样说道。
“实现愿望的代价是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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梅雨季节的到来伴随着淅淅沥沥的雨与烦人的雨声，そらる睁开眼，目光定在蒙上一层水汽的玻璃窗上，脑袋发出疼痛感，是醉酒后带来的副作用。他呻|吟了一声，撑起身子，身上的睡衣还没有被酒气彻底沾染，散发着一股香香的洗衣液味道。
这是什么时候换好的睡衣？
他还在纳闷着，门突然砰地一声被推开，一个人影闪进来直接扑向床，そらる还没看清来人是谁，那人就抬起头，拽住そらる的衣角大喊：
“そらるさん你终于醒过来了！要是再不醒我就得去叫救护车了！”
“一大早的好吵啊，まふまふ。”
“我是怕你酒精中毒啊，你昨晚......”他忽然闭嘴不提了。
“我昨晚怎么了？”
“吐完之后趴在马桶上睡着了。”まふまふ皱起眉头，一点点往床沿缩去，“场面有点妙不可言，我还拍了照，嗯，在哪个相册来着？”说完，他就开始翻看手机里的相册。
“喂，快点给我删掉。”そらる扑过去，反握住まふまふ的手。
“骗，你，的。”まふまふ冲他吐舌头，细碎的刘海下双眸如同宝石般漂亮，他用手机贴住そらる的嘴唇，笑着问，“今天你还没有跟我说那句话。”
“说什么？”意识到まふまふ有点不对劲的そらる反问道。
“说我喜欢你啊，还有早安吻你也没有给我。”
“我们又不是.....”恋人二字还没有说出口，他就想起昨晚遇到的那个魔法师与自己一时大意许下的愿望。
“そらるさん真是傲娇啊，虽然这样的そらるさん我也喜欢，但是听到你否定我们的关系我还是开心不起来。”
“抱歉，まふまふ。”他抓紧了被单，低下头小小声地说，“我喜.....”
“喜...”
“喜什么？”
对上まふまふ那充满了期待的眼神，他张开嘴，却怎么也说不出后半句来，就像是有一个球卡在喉间，硬生生地把那句话堵回去。
“我喜....希望你快点做早饭给我吃，我好饿。”
“噢，那是当然的。”まふまふ眼中的光黯淡下来，他揉乱そらる那头卷发，边下床边嘟囔道，“那我去做早饭，そらるさん先去洗个澡吧，身上都是酒味臭死了。”
“嗯。”目睹まふまふ离开，他松了口气，整个人倒在床上，头部受到柔软的撞击，他闭上眼，回想起在自己失去意识之前魔法师说的最后一句话。
“实现愿望的代价是，你无法把自己的感情说出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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窗外，挂在枝头的枯黄叶子被冷风一吹，便脱落旋转在半空中，天空是铅灰色的，走在路上的学生们裹紧了外套，生怕这风钻进里面。そらる边听台上的教授讲课边记笔记，突然，他停了下来，笔尖点在空白处留下一个小圆点，而且圆点在不断地扩大范围，他忘记接下来的字应该怎么写，在脑海里翻腾了很久也没有找到这个字的笔画，冷风钻进窗户与窗框之间的缝隙里，滑过他裸露在外的皮肤。他放弃思考，也放下手中的笔。
“应该是这样写的。”在同一张桌子但不同座位的まふまふ拿过他的笔，在那段文字后面填上そらる所想要的那个字。
“谢谢。”
他和まふまふ不太熟，但算得上是同桌。まふまふ总喜欢一个人坐，而习惯了踏着铃声来上课的そらる也只能选择まふまふ身旁的空位，久而久之，彼此便认识了。
他凭着记忆补上后面笔记，在一行清秀的字体里，有一个格格不入的字藏在中间。
不过そらる挺喜欢那个字的。
“好冷....”まふまふ的声音拉回他的思绪，そらる看过去，发现他只穿了件单薄的毛衣。
“今天有寒流入侵，你还穿那么少。”
“我忘了看天气预报，”まふまふ笑着回答，这个笑容看起来傻傻的，そらる叹气，询问道：“要不你回家拿件衣服？我记得你也是走读生。”
“虽然我是走读生，但住得挺远的，一个来回需要一个小时。”他趴在桌面上，往细碎的刘海吹气，“没办法，附近的房租太贵了，我一个人承担不来。”他斜眼看向そらる，补了一句，“一看就知道你是有钱人。”
他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回答，视线转移到自说自话的教授身上，忽然觉得有些可怜，他别过脸去，重新对上まふまふ的目光，“我不是有钱人，只是我在打工，加上本来就有些积蓄，勉强能交房租，如果你不介意的话....”
“当然不介意，正所谓养宠物费钱，你倒不如养我这个稍微会做点家务的人，对吧。”他压低声音兴致勃勃地说个不停，让そらる没机会反驳。
“稍微....まふまふ，我指的是你跟我合租，这样房租也会便宜点。”
まふまふ愣了几秒，耸耸肩，“好吧，这样也不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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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初的想法如此简单，说到底，自己只是想找个人陪陪，没想到会越陷越深，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。只要别人对まふまふ好，まふまふ就会对他好，那个家伙从一开始就那么的单纯，以至于有人利用他也毫不知情，そらる能够做到的只是默默守护他，别让他受到伤害。同班同学都觉得他们能够在一起，但只有他认为是不可能的。
そらる一下一下地用叉子去戳那颗小番茄，小番茄光滑的表面起了作用，总能躲开そらる的攻击，坚硬的尖端划过瓷碟，发出刺耳的声音。まふまふ看不下去，一把抓住他的手摇晃起来，想把そらる这个人给摇回来。
“嗯....まふまふ？”他眯起眼，“别摇了。”
“你真的没有酒精中毒？”まふまふ担心地问，并握着他的手成功戳中小番茄，反手送进そらる的嘴里。
“如果我酒精中毒了，就不会在这里被你喂小番茄。”他嚼着小番茄说。
“そらるさん今天很反常。”まふまふ收回手，低头咬住吸管。
“有吗？”
まふまふ沉默不语，埋头喝牛奶。
“....是我不好，”そらる放轻声音，语气极为温柔，“一会儿让我来洗碗吧。”
“好啊。”まふまふ松开印有牙齿印的吸管，把最后一块煎蛋吃完跑去打游戏。
感觉被这家伙骗了，そらる无奈地摇头。
洗完碗，他便坐在まふまふ身边，拿起另一个游戏遥控杆跟他联机打，打着打着，まふまふ直接靠在他身上，还用手肘去撞他，企图让他输掉游戏。
从来没有这么亲密过，在愿望还没有许下之前，他们还保持着一定的距离，打游戏时まふまふ最多只会哇哇地大喊着そらるさん别过来。他嗅着那人的洗发水香味，忍不住低头轻轻地吻了一下发旋。
まふまふ为此感到害羞，忘记反击，自己控制的角色被そらる放大招秒杀掉，他扔掉游戏遥控杆，扑过去跟そらる打闹在一起。他压着そらる，双手撑在他的耳边，卷曲的发丝刺得皮肤发痒。
“そらるさん真的喜欢我吗？”他露出既期待又伤心的表情。
“真的。”
“那为什么不说喜欢我，告白的时候也是，只有我在表达自己是怎么喜欢你，你却没有反应。”
原来我们是跳过了告白这个环节，直接在一起。他想。
“我的反应就是选择和你在一起。”
“那是决定。”
“一样的。”
“不一样。”
“まふまふ你不是女孩子。”所以不要撒娇。
“我是。”他改为用尖嗓子来回答。
そらる把他按进怀里，揉着他的头发说，“笨蛋。”
这个代价实在是太折磨人了，不能把喜欢的心情说出来，就像是要逼着他用死亡来证明自己的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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そらる不知道这种魔法能维持多久，现在的他过得如梦如幻，他记得まふまふ写过一首曲子，可一时之间想不起名字。看着走在前方表现得很兴奋的恋人，压在心中的石头似乎受到影响变得轻松了点，他勾了勾嘴角，跟上去。
“你确定你的小金库够你买把吉他？”
“当然够。”まふまふ笑着回答，他们现在要去的地方是乐器店，まふまふ的第一把吉他已经很破旧了，不能再进行调音，热爱音乐的他自然是受不了不能弹吉他的日子，趁着今天下午没课赶紧和そらる一同溜出来买把新的。
他们来到乐器店，映入眼帘的是从上而下挂在墙壁上的线条优美的小提琴、中提琴和大提琴，最重的大提琴是挂在最下方，置在角落的黑色钢琴与深蓝色架子鼓形成优雅与帅气的对比。そらる有在空余时间里玩一下吉他，但没有まふまふ那么痴迷，当那家伙看到排放整齐的吉他时，像是受到了魔鬼的诱惑，兴奋到连魂魄都要飘出来。
店长站在一旁跟まふまふ介绍最新款的吉他，但まふまふ没有出声，只是一一抚过这些形状相似而色彩与图案都不同的吉他，最后指尖停留在这把有着彩虹颜色的吉他上。
“真漂亮。”
两人异口同声地说，接着相视而笑，まふまふ拿起这把吉他，看向店长。
“若是您想试音，那是没问题的。”店长热情地回答。
挂在门口的风铃又响了，听说那是店长从国外带回来的，音色特别好听，如同散发着清香的竹子敲击石头，又像是雨水滴在屋檐上。店长向他们说了声请自便后就去迎接客人，まふまふ坐下来做好弹奏吉他的姿势，在拨片触碰琴弦时又停住，抬起眼帘看着恋人。
“嗯？”
“你想听什么歌？”
果然还是想不起歌名，そらる挠了挠脸颊，艰难地挤出一个字：“梦....？”
“梦中之梦。”
拨片一扫琴弦发出几个清晰的音节，接着节奏越来越快，欢快的音符从拨片与琴弦的接触中跃出，响起的声音宛如沉入水中的方块糖，一点点融化开来：
“梦中之梦，永无尽头的梦境
就算是这像垃圾一般的世界
我还是喜欢 喜欢 喜欢 喜欢 喜欢得不得了
起舞吧起舞吧，来，起舞吧起舞吧
让我忘记所有吧
忽略服饰拍起手来
直到有一天从这梦中醒来 ”
每一句喜欢都代表着まふまふ对そらる的感情，叠加起来便是五倍的喜欢。当唱到最后一句的时候，演奏的手慢慢地停下来，吉他声如同缓慢流动的清水，方糖还没有彻底融化。
“我在梦的彼方寻找着梦。”
他盯着そらる看，眼里满是爱意。
“好听。”そらる感觉到嘴里全是苦涩的味道，他鼓起掌，单调的掌声在まふまふ听来是最好的赞美。
“そらるさん，这里。”他指了指自己的脸颊。
そらる无奈地笑了，弯下腰去亲吻他的脸颊，まふまふ自然不会乖乖待着不动，他突然歪了一下头，嘴唇碰上そらる的嘴唇，他们吻在一起，被吓了一跳的そらる瞪大双眼，看着まふまふ露出深情的样子，实在是无法拒绝，そらる只好闭上眼，咬住了他的下唇。
过了约莫十秒钟，他们才意识到这里是乐器店，赶紧离开对方，不好意思地笑。
まふまふ买了那把吉他，每天都抱着它演奏不同的原创曲，只是他再也没有弹那首《梦中之梦》。
而そらる还沉浸在没有尽头的罪恶感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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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的生活方式一成不变，改变的是两人之间的关系。走在他旁边的まふまふ悄悄地伸出尾指去勾他，在そらる看向他时微微一笑。
每一次的笑容，都加深そらる的罪恶感。
他低下头去，盯着正在移动的鞋尖，干燥的地面浮出一个又一个深色的圆点，まふまふ轻呼一声，雨势毫无减弱之想，越下越大。
“快跑！”そらる拉起まふまふ的手，左顾右盼寻找避雨的地方，这里位于学校的主干路，两旁种满了树，雨水洗涤着叶子，让它们变得油光发亮。他们离教学楼还有一段距离，即使跑过去也避免不了被雨淋湿。
身后的人突然拉住他，迫使他往后看。まふまふ保持着手臂向前的姿势，头发软嗒嗒地垂下来，一滴雨水从眉间流过，沿着鼻梁蜿蜒流落，“自从我们交往后，我每天都过得很开心，但是そらるさん总是皱着眉头，看起来不像是开心，又不像是不开心，你到底是怎么了？”
“如果不喜欢和我在一起，那就不要勉强自己。”说完，他抹去脸上的水迹。
“我.....”
不是这样的，如果不喜欢你，我就不会去牵你的手，去亲吻你。
他走过去，抱住同样是浑身湿漉的まふまふ，下巴搁在他的肩头，发梢上的水珠滴下来，砸在眼睫毛上。
“まふまふ，让你感到痛苦是我的不对，但你要相信我，我是真的喜....”“欢”的字音消失在喉间，他张了张嘴，什么也说不出来，怀里的人动了动，双手抚上他的后背。
“我明白的。”
他听见まふまふ这样说道。
“世界没有想象中那么美好，也没有想象中那么糟糕，只是有你在身边，让我觉得不那么糟糕。”
そらる感到心头一窒，无尽的罪恶感吞噬着他，再这样下去，他会撑不住的。现在まふまふ所做的事所说的话，在他看来都是受魔法的影响，如果没有这个魔法，那他们是不是只能一直维持着朋友关系，永远都不会在一起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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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场淅淅沥沥的雨似乎没有停止过，墙壁很潮湿，好像只要按压下去就会渗出水来。他来到まふまふ的房间里，那人正睡得香甜，可能昨晚又熬夜了，眼睑下有着淡青色的黑眼圈。他掖好被角，指尖抚过脸颊，将刘海扫向一边。
“对不起。”
他轻声地说。
前几天まふまふ把一张字条递给他，因为它藏在外套内袋跟着外套一起水洗，上面的笔迹已经很模糊，只能隐约认出这是一串电话号码，当时まふまふ还开玩笑说是不是同学聚会上女同学偷偷塞给他的，要他去跪搓衣板认罪。
他拿出那张字条，虽然笔水化开在字条上，但还是能认出几个数字来。他走出门，拨通了电话。
嘟——嘟——
电话没有接通，看来得重新想过另一个数字。
他打了好几次电话，有一次是一个耳背的老奶奶接了电话问他是不是要回家，有一次是接通了还没说话就被那头的大叔破口大骂，接下来的好几次都是忙音。
他有些不耐烦，随便输了个数字进去代替模糊化的数字，才过了三秒就有人接听。
“喂，你好。”
“愚蠢的人类，找吾何事。”
是那个魔法师！他握紧手机，另一只手握紧栏杆，冰冷的触感自掌心传达到心脏，“我、我.....”
“呼呼呼，莫非汝想反悔了？”
“嗯，我想解除魔法。”
“现在的生活不好吗？吾看汝和那个小恋人过得很开心呐。”
“可是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。”
“......”魔法师沉默了，雨还在下着，似乎要把这个世界给淹没了才罢休，过了许久，魔法师才重新开口，“汝决定了？”
“决定了。”他深吸一口气，“解除魔法吧。”
“这样的生活，我不需要。”
“好，吾答应汝，汝只要重新推开那道门，一切都恢复原状。”
“我还有一个问题想问你。”
“什么问题？”
“他有喜欢过我吗？”
“汝是在问吾，还是在问自己？”魔法师发出尖叫般的笑声，“汝等人类真是愚蠢，连自己的感情都不知道，还妄想着去改变别人的感情，可笑，真是可笑。”他顿了一下，嘲讽道，“这不过是汝的一场梦。”
そらる挂掉电话，忍住摔烂手机的冲动。
这下子就全部都结束了，まふまふ对自己的感情要永远地消失不见，魔法师说得对，这真的像是一场梦。
他推开门，まふまふ站在玄关处揉着眼看他，そらる大吃一惊，まふまふ该不会是听到他讲电话了？
“欢迎回来，そらるさん，同学聚会好玩吗？”
啊，已经回到那天了，回到まふまふ没有喜欢そらる的那一天。
そらる点点头，把门关上，将光线阻隔在外。
“我做了一个梦。”
“什么梦？”
“梦见你喜欢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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特别鸣谢：
提供歌词翻译的茶碗
提供灵感刺激的兔子
提供精神上的支持与帮我画文章封面的安奈
我爱你们（比心心
时隔一个月的更文，写得很开心呢！！
还是那句话，谢谢你们没有放弃我
